第24章 胜利

    圣叶卡捷琳娜堡，夏宫，918年1月1日。
    历代沙皇都使用的大办公室里，奥尔加看着日历：“距离圣诞节还有六天，我的哥哥竟然真的在圣诞节前结束了战争。”（东圣教的圣诞节在公历1月7日）
    高尔基...
    奥尔加看着日历上的数字，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。距离圣诞节还有六天，我的哥弟竟然真的在圣诞节前结束了战争。他还能想到一个更加不太可能的事情。圣叶卡捷琳娜堡，夏宫，在这里他已经为国效力十年多了，但他似乎就是不能把胜利带到手上。
    奥尔加的手指轻轻地按着日历上的数字，像是要感受到这一天的真实性。他记得当年，他一家人坐在一起，一天下午才收到关于和平的通报。他们都泪流成海，互相拥抱，并且哭出了眼睛。
    然而，当他回忆起来时，他却感到一种不安。他们说过那么多不真实的话，他还能相信吗？奥尔加深深地吸气，缓慢地呼出。他需要证据。
    “高尔基，今天的会议结束了。”奥尔加突然开口，他把目光投向门外。他知道高尔基应该已经到了。奥尔加在他的脑海中回忆起他们讨论过的大战，奥尔加感觉到自己身边的敌人们一定都对他怀有深深的憎恨。
    “是的，奥尔加，您一直在等待什么？”高尔基步入房间，眼前出现一片寒冷的景象。高尔基穿着一身黑色军服，手中提着一个红包。
    “我们已经接到了传单，下午四点将进行大规模演习。”奥尔加指向桌子上的传单，他知道这是他们最后一次集结。他还能想到更不可能的事情。
    奥尔加看了看高尔基，然后再次看着日历。六天就要结束了。他知道自己有一个目标，要去圣诞节庆祝，与家人团聚。但是他还需要证明这一天的真实性。
    “我们需要证据，高尔基。”奥尔加突然开口，他的手指向传单。高尔基停下一步，就把传单抛在他的身后。奥尔加感受到一种寒冷，那不是来自外界，而是来自他自己。
    “证据什么？”高尔基的眼睛不再像以前那样坚定。他看起来像是对自己无所谓了。
    “我想，应该说，我们知道什么。”奥尔加的声音低落。在他的脑海中，他回忆起和平宣言的那一天。奥尔加不止一次地试图想象自己的哥哥会怎么样，会在圣诞节前结束战争，但现在他开始疑问自己是否真的相信了这一天。
    “我们有证据，高尔基。”奥尔加的手指再次向日历上。他知道，如果这就是他们最后的机会，他就不想让自己输给这个局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