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：认购证和体香

    1990年12月19日，一声锣响在魔都外滩浦江饭店孔雀厅响起，宣告上沪证券交易所正式开业。
    开业当日，仅有8种股票上市，发行总量按面值计算仅2.6亿元，流通股总额不足7000万元。
    对这个时候的普通人来说，买到股票就意味着中了彩票。
    因为1990年12月开始，沪指一路上扬，最高单日指数涨幅105%。
    于是导致第二年十二月，这几家上市公司再次发行新股时。
    因为抢购的人太多了，甚至发生踩踏事件。
    出现了伤亡。
    根据计划，1992年还要发多支股票。
    难道要一个个折腾下去？
    要是每次认购都出现伤亡问题。
    那上面怎么看？
    为了解决这一问题，主管部门最后决定??
    先发股票认购证，凭认购证摇号认购。
    但新的问题又来了。
    认购证价格太便宜，认购还是人山人海；
    价格太高，大家不买，股票反倒发不出去。
    在这场关于定价的博弈中。
    主管部门根据物价水平以及大众心理，最后确定为30元一份。
    这个决定一出，30元一份的认购证顿时吓退了许多人。
    三十块钱在现在可不是一笔小钱。
    这笔钱大约是此时工薪阶层月收入的1/4。
    拿这么多钱去换张小卡片，很多人不愿意。
    因为按照规定，要是没中签，运气不好的话。
    那这三十块钱就打水漂了。
    认购证销售遇冷。
    交易所还有承销认购证的各家银行员工们，甚至还有推销任务。
    据说是每销出一份，还可以提3毛钱奖金。
    可是大家都不看好它的前景，于是照样没卵用。
    不过这种现象，很快就会在下个月今年第一批股票上市后结束。
    所有人发现，这批股票认购证的中签率极高。
    几乎在85%以上。
    换句话说，除非极倒霉。不然买上两张股票认购证，就一定能中签一张，买到刚发行的新股。
    而在这个年代，起码是在现在，可以说买到股票那就是中到彩票了。
    股票认购证的情况一夜反转。从需要银行、证券公司员工们苦哈哈去推销，变得极为抢手。
    后面随着新股的不断发行，中签率高居不下。股票认购证的价格，也是坐上了火箭冲上了天。
    到今年年底，最夸张时一张股票认购证能卖到上万元。
    当然，这是年底。而现在还是年初，一九九二年二月还没结束呢。
    今年第一支新股，目前也还在筹备当中还没上市。
    所以现在股票认购证这种东西，在市场上众人普遍很冷淡。
    因此当这名工作人员，看见魏子俊的存折上有150万。
    还说要把这些钱，全部购买股票认购证。
    而工作人员是有提成的，每张股票认购证卖出去能赚三毛钱。
    150万就是五万张股票认购证。工作人员能拿一万五千的提成。
    相当于差不多150个月的工资。
    这放谁身上能冷静？
    冷静不了一点！
    最后连这个叫工商银行静安证券业务部的负责人也也惊动了。
    亲自出来接待魏子俊和林心怡，直接请到后面的房间里去喝茶。
    后面听说魏子俊是鹏城来的，还是潮汕人。
    负责人脸上笑的褶子都出来，一口一个大老板叫得甜的很。
    谁叫魏子俊这一下子，是直接把他们这个业务部剩下的认购证推销工作量全给包圆了。
    这不妥妥甲方大爹吗？
    仿佛是生怕魏子俊反悔，本来这里暂时没有五万张现货那么多。
    他们却紧急从魔都其他地方调货，让魏子俊只等了一个多小时。
    五万张印刷精美，用上了当前最高防伪技术的小纸片，叠的整整齐齐，塞在一个行李箱里送到了魏子俊手上。
    而且还是用银行高层专车，把魏子俊和林心怡以及这些未来会被称为“万元证”、“发财证”的好东西，送到魏子俊现在下榻的东湖宾馆。
    连带着连魏子俊要求的，明天回鹏城的飞机票、介绍信等帮他办好了。
    完全是生怕魏子俊突然反悔，要求退钱什么。
    毕竟起码到现在，这种东西是真不好卖。
    都已经变成政治任务了。
    现在能一下解决，还不用付出什么资源，搁谁身上自然都是怕夜长梦多的。
    这么折腾了一个下午。
    等回到东湖宾馆时，天色都黑了下来。
    今天逛了一天，就算是魏子俊都有点累。
    更何况此时宾馆的房间里，还躺着那五万张发财证。
    魏子俊可不放心自己人出去，把这些东西放在这里。
    干脆就不出去，明天就回深市。
    就连晚饭，也是让宾馆帮忙买然后送上来的。
    吃完饭，魏子俊先去洗澡。
    他洗得很快，不过五六分钟，就从卫浴间出来了
    发现林心怡站在窗边，在看外面的街景。
    作为共和国过去、现在、未来的门面。
    此时国内其他很多地方经常断电缺电。
    就连许多大城市也是。
    但魔都是不会缺的。
    所以在许多城市，此时一到天黑，很多地方都乌漆抹黑相比。
    魔都现在的夜景，已经有了足足的十里洋场的味道。
    夜色下华灯绽放时，五彩斑斓的灯光，璀璨的霓虹，勾勒出不同风格的建筑，来来往往的车辆，匆匆往来的行人，在往在五光十色的灯光里穿行，夜景迷人，如梦似幻。
    魏子俊慢慢走到林心怡身边，从背后搂住她。
    “老公，你洗完啦？”林心怡说。
    她刚开始都叫名字的。
    后面在魏子俊要求下，就学会了普通话的老公。
    魏子俊“嗯”了一声。
    林心怡身上，有一种淡淡的清香，类似兰花的味道。
    魏子俊知道这不是化妆品的味道，真的有女生具有体香。
    因为林心怡都已经跟了他一个月。
    晚上睡觉都睡在一起，她有没有用化妆品他很清楚。
    现实是她没有，魏子俊给她买都不要。
    甚至她连洗澡都舍不得用沐浴露。
    只有洗头时才会用上魏子俊给她的洗发露。
    而她身上这种味道，并不是洗发露的那种味道。
    她真有体香，虽然也可能是她的荷尔蒙特别符合魏子俊。所以她身上的味道，魏子俊闻起来才会特别香也不一定。
    而魏子俊的第二个反应，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传说中的处子香？
    可他重生前也睡过不少处子，她们可没有这种清香。
    有的都只是沐浴露、洗发露或者香水腌入味了的那种味道而已。
    虽然也香，和林心怡身上的味道真没办法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