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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麻烦了吗？”
    布鲁斯：“……”
    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年轻的时候有这样的习惯？
    布鲁斯下意识看向阿福，阿福端起红茶轻轻抿了口，“我可以确定，布鲁斯老爷从未养成这样的习惯，如果不是白天还需要活动，他都舍不得脱掉那身蝙蝠战衣。”
    我：“！”
    我坚定道：“我明白了，那个世界的老爸有洁癖！”
    布鲁斯：“……”
    不，他没有。
    13.
    洗完澡的布鲁斯穿上睡袍出来，他接过阿福递来的热牛奶，问到：“孩子们都睡了吗？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这个用词让大家都意识到不对劲。
    “孩子们”？
    至少在布鲁斯年轻的时候，绝对没有机会用上这个词。
    除非——
    我正歪在卡珊怀里吃爆米花，发觉大家都看着我，我有些茫然：“怎么了？”
    怎么都看我？
    杰森抓了把爆米花塞进嘴里，“老头刚才说‘孩子们’，我被他捡回来的时候，迪克基本不在家，老头没有机会用这个词。”
    再说，老头比捡到他的时候年轻一些。
    迪克宣布道：“只有一种可能——”
    “你被提前送过来了！”
    14.
    果不其然，镜头中的阿福回答道：“当然，只是迪克少爷对你独自出去的行为非常不满。”
    “如果他有认真完成自己的作业，而不是请克拉克帮他赶完，他当然可以参加夜巡。”
    布鲁斯说到这里停顿了下，他神情有些微妙：“…琳娜已经睡着了？”
    看到他的神情，阿福完全明白他在想什么，“我还记得您说过，如果艾琳小姐能快点长大就好了，现在又开始舍不得了吗？”
    布鲁斯嘴硬：“……我没有让她长这么快。”
    “孩子的成长速度总是让父母措手不及。”
    对此，阿福只能给予安慰：“先生还是早点休息，否则您又要错过现阶段的艾琳小姐。”
    “但是我还有一点——”
    布鲁斯的话还没有说完，在阿福的注视下缓缓噤声，他从善如流地改口，“我想你是对的，我得去看看琳娜了。”
    说完，他喝完牛奶上了楼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我：“！！！”
    竟然真的是我！
    所以另一走向，指的就是苏女士提前把我送过来、让我从小就在韦恩庄园扎根吗？
    哇噻，有点意思。
    15.
    镜头跟随着布鲁斯来到楼上主卧。
    主卧和现在的没有太大区别，只是多安置了一张婴儿床。
    布鲁斯走到婴儿床旁边，在婴儿床里睡成一团的小宝宝出现在镜头中。
    小宝宝穿着天蓝色的连体睡衣，因为侧着睡，露出弧度完美的侧脸，看起来像是一颗小小的水蜜桃。
    （有人发出融化似的感叹声。
    我看了眼，震惊地发现竟然是迪克和杰森。
    我：“！”
    察觉到我震惊的眼神，迪克坦然道：“她很可爱呀！”
    我：“……”
    很好，两位男妈妈预定。）
    看着熟睡的小宝宝，布鲁斯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手，轻点小宝宝鼓起来的柔软面颊，小声嘟囔着：“明明上周都要爸爸抱着才肯睡，现在都能自己睡着了…你可以长得再慢一点？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一时间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向布鲁斯。
    布鲁斯面不改色，“那不是我。”
    他都没有照顾过这么小的孩子，更别说希望小宝宝能慢点长大。
    “可惜了，艾琳如果早点过来，老头就会成为甜心老爸。”
    杰森揶揄道：“或许以后艾琳谈恋爱，老头还会偷偷抹眼泪——噢，爸爸的小布丁就这么跟别人走了。”
    不等布鲁斯说话，斯蒂芬妮赞同道：“当然，我们的杰森妈咪显然深有感触。”
    杰森：“？”
    “什么？不，我才不会！”
    杰森当即反驳道：“都跟你说了，不要学艾琳给我取一些奇怪的称呼！”
    就要杰森妈咪！就要！
    我刚想说话，卡珊好奇地问到：“你们不会难过吗？假如艾琳对着其他人亲亲抱抱，就像对我们撒娇那样、向别人撒娇？”
    我：“？”
    怎么突然扯到这件事上去了。
    全场一静。
    我：“…？！”
    不是，你们在沉默什么啊！
    16.
    “我早就说她应该改掉这个习惯。”
    直到达米安打破了异样的沉默，“…但我认为艾琳在选择伴侣的时候，应该更谨慎，至少需要通过我的考验。”
    我：“？”
    我亲爱的达米安，你的姐姐现在还是一个未成年人，未成年人不许早恋！
    而且，这个顺序是不是颠倒了？
    我是姐姐啊！
    17.
    “不行。”
    是布鲁斯终结了这个话题，“艾琳现在还未成年人，思考这件事还太早了。”
    他看向我，眼神颇为认真：“在你上大学以前，都不要谈恋爱。这个年龄的孩子们大多都不成熟、太冒进，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。”
    我：“。”
    我本来想说点什么，一旁的迪克点头赞同，“没错，这个年龄段的青少年只会让你心碎，你值得更好的。”
    我：“……”
    不是，你们思考得有点过于遥远了。
    :)
    18.
    大家围绕“我恋爱、老爸会心碎”的话题聊了多久，镜头中的布鲁斯就盯着熟睡的小宝宝看了多久。
    直到我们结束这个话题的讨论，布鲁斯仍旧撑着脸看婴儿床里的小宝宝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老爸……”
    看到这一幕，我的心情很复杂，“真没想到，你——”
    怎么还能在床边看这么久呢？
    布鲁斯试图维护自己的颜面，强辩道：“那是小艾琳的爸爸。”
    言下之意，那不是他。
    众人：“……”
    布鲁斯玩身份切割越来越熟练了。
    19.
    直到小宝宝发出可爱的嘟囔，翻了个身背对着布鲁斯，他才心满意足俯下身亲亲小宝宝的面颊，“晚安，琳娜。”
    布鲁斯躺回床上，镜头却移动着拍向正在熟睡中的小艾琳。
    小艾琳的睡颜占据了大半屏幕，周围的环境隐约有了光线变化，应该是时间在流逝。
    直到小艾琳的睫毛颤动了下，她睁开了眼睛。
    “咿——”
    小艾琳茫然地眨眨眼睛，黑珍珠似的大眼睛格外漂亮，她眨巴着眼睛，像是清醒了许多，而后一骨碌从婴儿床上坐起来。
    小艾琳抬头张望着，很快确定了布鲁斯所在的方向，小手小脚挪动着，很快爬了过去。
    她熟练地找到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