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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毛,继续吃爆米花。
    2.
    艾琳的确习惯了开蝙蝠车上学，等抵达达米安就读的小学门口时,她还习惯性地亲了亲达米安的侧脸。
    而达米安没有拒绝她。
    ——达米安！没有！拒绝！她！
    “噢…”
    迪克快要融化了,为达米安的表现，“小D一定很喜欢她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达米安好一会儿才克制住,只挤出了一声“TT”。
    他绝不承认那是他的同位体！
    3.
    艾琳向达米安确认今天是否有社团活动，得到了达米安肯定的回答，并表示知道了、会来接他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——恶魔崽子改性了？他居然还会参加社团活动？”
    杰森大为震惊，“哥谭的小学现在允许成立刺杀社团了？”
    达米安还没说话，迪克率先道：“这是偏见，小D当然有他自己的爱好！”
    他转头看向达米安，非常高兴：“噢，虽然你一直说自己不需要朋友，但是，我想你一定能够做到。”
    瞧瞧，小D的同位体不就做到了吗？
    达米安偏过头，身体力行地表达自己的拒绝。
    他才不需要那些蠢笨的普通朋友。
    4.
    而事实证明，189号地球的达米安不仅有社团活动，他还有很多朋友。
    镜头跳过了艾琳在学校上课的内容，开始放映她和同学们相约周末出去玩、放学后开车去接达米安。
    达米安的周围有几位同龄的同学，正结伴往外走。同学们看到那辆粉色蝙蝠车已经习以为常，还有一位男孩打趣道：“噢，明天博物馆见，罗宾。”
    达米安显然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打趣，他只是挑眉，“明天见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达米安，不仅在学校交到了普通朋友，他还和人家约着周末一起出去玩！
    看着那辆粉色蝙蝠车，迪克像是受到了某种点拨，“开蝙蝠车上下学，这或许是不错的办法。”
    “不要太乐观。”
    提姆不紧不慢地泼了盆凉水，“除非他像那个世界的达米安，可以接受姐姐的亲吻、接纳身为普通人的同学朋友，不然他就算坐蝙蝠飞机上学，也只是现在这样。”
    蝙蝠车只能吸引一时的注意，想要维持一段友谊，达米安自己也要做出改变。
    至于那些有意讨好的同学？
    达米安的骄傲就导致他不可能和这类人成为朋友。
    “…好吧，你是对的。”迪克叹了口气。
    达米安·被议论的中心·韦恩：“……TT.”
    他们为什么总觉得他需要朋友？
    他不需要！
    一点也不。
    5.
    回家路上艾琳还买了两支奶油冰淇淋，其中一支给了达米安，“达米，我有一件事想要得到你的帮助。”
    达米安熟练地接过奶油冰淇淋，“什么事？”
    艾琳兴致勃勃道：“我想拍摄一张小动物版的蝙蝠系义警合照，我还给你的动物形态做了相对应的制服！”
    比起大家的震惊，镜头中的达米安非常淡定，“你的收集癖又发作了。”
    “Please～”
    艾琳眨巴着眼睛，“我亲爱的达米，我真的很想要这张合照！”
    （看到这里，迪克感慨了一句：“她真可爱。”，得到了斯蒂芬妮的赞同——犬系向来更懂犬系的魅力。）
    达米安早就习惯了姐姐时不时的撒娇行为，他警惕道：“你不能像先前那样亲我！”
     艾琳立刻严肃举手：“我发誓！”
    “…到时候把制服给我。”
    “爱你！mua～”
    “噫，你的嘴巴上还有奶油！”
    “嘿嘿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看出来了，那边的家庭气氛真的很好。”
    迪克叹气，这是他们远远比不上的。
    艾琳竟然能给韦恩家带来这么大的改变吗？
    这句话得到了卡珊的赞同。
    杰森虽然嘴上不说，不过，从他的同位体原意在韦恩庄园吃早餐，就足以看出他和布鲁斯的关系确实不错。
    6.
    艾琳刚一回到韦恩庄园，就把自己缝制的罗宾制服给了达米安。
    那件熟悉配色的罗宾制服小小的，很有宠物衣的萌感。
    （“好可爱的制服！”
    斯蒂芬妮忍不住感慨，“噢，所以达米安的动物形态是什么？”
    芭芭拉判断道：“看起来应该比猫要大一点。”）
    镜头还在继续——
    艾琳俏皮地眨眨眼，“达米，我会很乐意帮你穿上的！”
    而达米安拿着制服转身就走，“等他们穿好了再跟我说。”
    达米安刚走，艾琳便欢快地手里的制服在桌上铺开，从蝙蝠战衣到黑蝙蝠的制服，一应俱全。其中体型最小的莫过于红头罩的制服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老鼠。”
    达米安看到那套小小的红头罩制服就下了结论，“我就知道陶德是老鼠。”
    而迪克给出了不同意见，“看起来不太像，老鼠的袖口不会有这么大，我觉得更像是蝙蝠？”
    蝙蝠？
    杰森眼皮懒懒一抬，“你们一个比一个离谱。”
    不过，他也没想到同位体的动物形态会这么……小。
    看来他们真的很有大的区别。
    7.
    艾琳找阿福问“老爸在哪”，得知布鲁斯去正联开会，看时间应该马上就能到家了。
    艾琳正准备去蝙蝠洞等着，前往书房时，镜头扫过了二楼走廊的照片墙。
    “——等等！”
    布鲁斯目光一凝，观影镜头非常通人性的定住了。
    它仿佛知道布鲁斯想要看什么，镜头移动着对准了那张最显眼的全家福。
    ——一对熟悉又陌生的夫妻坐在正中间，布鲁斯站在他们的身后，左右两侧是他的孩子们。
    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    没有人不认识那对夫妻，他们的照片依旧挂在韦恩庄园走廊的墙上，只是照片里的夫妻远比这一对更年轻。
    迪克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：“…这就是原因？”
    因为韦恩夫妇还活着，他们没有死在那个小巷，布鲁斯仍然拥有一个温馨圆满的家庭，那里的韦恩庄园才能这样温馨欢乐？
    他下意识看向布鲁斯，却发现布鲁斯怔怔地凝视着那张全家福。
    “——不对。”
    说话的是提姆。
    提姆冷静道：“这张照片可能是魔法，我们看到现在，他们都没有出现过，假如他们还在，他们一定会在庄园里。”
    杰森提出一个可能性：“或许是出去旅游了？”
    “不。”
    出乎意料的，布鲁斯否决了这一可能性，“他还是成为了蝙蝠侠。”
    假如他们还活着，他不会成为蝙蝠侠。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众